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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南
一窗雨帘成诗,折起那些若隐若现的梦,六月的雨,真的很少,雨中的黄昏很像江南的梦。这样一个雨夜,牵动着她细腻曼妙的心灵,很多看过她照片的朋友都说,她的轻盈是江南姑娘。
江南只是一个千年的梦,白篱笆外的梦,时光敲打着古老的陌生巷子,打开的油纸伞下,长发垂脆胸前,樱花发夹云寺,沿着苏堤一路细长寻觅,那湿透的话语。她是岁月在江南打磨的清荷,清游在潇湘,洒着泪水溅着竹子,轻轻地问着三生相识。温暖的手中的雨,抚摸着夜晚的四弦琴,谁轻轻地在流逝的渡口,雨乱花影,浅浅的梦,思念的藤蔓爬满了梦的大门,迷茫了脚下的路,黑夜不再年轻,谁也不眠。
妖娆
车水马龙,穿着遮阳帽和露背状,在炙热的阳光下服饰热烈招摇的女子。
与这的季节无缘,缠绵的病榻,偶尔凭窗而立,春已经疏忽而去,一窗月季在白花花的阳光下怒放。
以沉默的姿势停留在自己的时区,蕴育着含蓄的蓓蕾,等着解花人吹开它片片的静默花瓣,无人能懂,即使这样的季节,也会默默微闭花蕊,守护着近乎固执的信仰,掐灭所有可能突发故事的征兆,在自己编制的故事里,等待故事中的人。故事的人定要和夏天无关,和诱惑妖娆无关。属于终里寻他千百度,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时,彼此可以触摸眼眸里熟悉的温柔的那类。
行走
依然的藏青色衣裙,素面低眉。六月是热闹的开始吧,沿街叫卖芒果的小贩,荔枝,榴莲,椰子、桂圆……青涩中运来的东西总是感觉让人生涩,没有它的原汁原味和娇艳欲滴,即使是“长安回望绣成堆,山顶千门次第开。一骑红尘妃子笑,无人知是荔枝来”美容、安神、明目的荔枝,也不敢碰触,没有玉环的娇贵,却有她的挑剔,尝在口中荔枝感觉是烂的山芋。病中只想吃煮熟的板栗。
阳光下的她已经经历过前世今生,一些人一些事必须放下才能行走,如那些看似活色生香的馨果,又如那湿漉漉青石板路上的邂逅,只是擦肩而过的景色,只去欣赏,而不能停驻,许多时候,只能是岁月匆匆而逝过客,成不了彼此的风景。素手,遮挡耀眼的光芒,还是有光芒从指缝倾泻,夏天真的到了。母亲在超市橱窗前,细细地为她挑选桑蚕丝白色雅致的披肩,母亲知道她不属于六月。而她永远也走不出母亲慈爱的目光。
颓废
坐在古色古香的咖啡厅,蜷缩在肖邦的夜曲中,感受他呢喃似的独语,除了文字真的没有太爱的事好,棉布裙裾皱褶着与生俱来的忧郁,喜欢忧伤的人,忧伤的音符,忧伤的写意画,喜欢在淡淡的忧伤中放逐自己的思绪,斜纹布上一枝百合,深谷幽兰的颜色和她的衣裙的颜色温和。
木雕椅子,来这里的人都有一种神秘的孤独,就像她一样,每天黄昏坐一会儿,是店里最早的客人,当落地窗显示对面的吧台开始人头攒动时,她已经戴上墨镜遮住了大半个脸就走了。很多时候,她似乎不适应这个世界。
论坛上一位名为“胡同”的网友说,有一种人生来就是爱说话的,说她是。
细长的脚被放进没有高跟鞋的鞋子里,霓虹灯仍然卷曲着婷婷。北方的六月与江南的六月相似。路灯拉下黑夜的朦胧,黑夜是一场恢弘大戏的开始。她只是字里行间的颓废和沉静,窗外的一切都与她无关。她只能在象牙塔的生活中写诗。